第(2/3)页 “你拉朕出来,是为了让朕静心?”晏初景大致理解了池惜年的意思,轻出一口浊气,道,“其实你不用这般顾及朕的情绪,当了六年皇帝了,什么时候该裂开情绪考虑问题,朕还是知道的。” “可硬压着脾气,终归不是办法。”池惜年摇摇头,“我可不希望,你年纪轻轻时就被气出一身毛病。 “不过,我耗费时间劝你宁心,也不是单纯为此。而是,我也琢磨了一个办法,想等你冷静下来后一起讨论。” “哦?什么办法?”晏初景的惊喜看向身边姑娘。 他就知道,她也会帮着他一起想办法! “因为北燕使臣仍旧赖在大靖的缘故,你不好直接对那些平日里手脚不太干净的官员下手,可是,你可以对平日里受了他们恩惠的人下手呀。 “譬如,户部某位官员在征税的时候因为收了礼,对本该纳税的酒楼高抬贵手,让他们拖欠了税款。 “又比如,刑部的某位官员抹不开情面,未曾收下犯事者理应上缴的罚款。再比如… 池惜年随便举了几种常见的例子,随后又道:“你不便找这些官员算账,那找这些送礼送人情的人呢? “他们大多与不老实的官员沾亲带故,靠着裙带关系获得了好处。但他们又不在朝堂,只是普通的人,你说…” “找他们的确是个办法!”晏初景的眸子亮了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