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、是…”僧人连连点头,“就是她!她自称是郡主的婢女,说她家郡主第一次来此处,认不清路,唯恐得罪了别的贵人,所以特意向贫僧问明了路线。 “贫僧当时不疑其他,还说得特别详细,哪曾想…哪曾想竟出了这样的事!” 说着,他又侧过身子向晏初景磕头:“贫僧无心之失造成大错,还望陛下赎罪!” “不必惊慌,你没错。”晏初景淡淡睨那僧人一眼,打断他的话头,“郡主不识路,向你打听,你原原本本地告诉她,一点儿错也没。 “错的是昨日作乱之人,不仅害了郡主,还威胁她,试图让她说谎帮自己隐瞒过去。” 晏初景摆摆手,示意李福生把人带到一旁。 旋即,他又再问银月郡主:“郡主既然知道路线,为何还要说谎说自己不识路呢?是因为,谋害你的人,还威胁你了吗?” 寻找的理由被打破,银月郡主再也不好说自己是因为迷路独自晕倒在小路边的丛林里了。 如今,似乎除了指证一个凶手外,她别无他路可走。 可是,大靖皇帝为什么一定要捏造一个凶手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