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后者稍一切脉,立即大为震惊。 仅仅半个小时,小问的脉像就有了改观。仅凭针灸,真能达到如此地步? 他牵着汤问的小手,立在原地望着陶乐远去的背影,目光惊疑不定。 陶乐上楼的时候,程越已经用过了早餐,正在看新闻。何清浅坐在沙发前的小几旁,专心地插着花。 这些花都是刚才她亲手剪下来的,枝叶上携着露水,新鲜而娇美。 见到陶乐推门进入,程越与何清浅都十分喜悦。 “乐乐,我的手指能够轻轻活动了!”程越迫不及待地与她分享这个好消息。 “很不错,末稍神经的功能已经基本恢复,今天治疗之后,会有更大的改善。” 陶乐笑盈盈地说道。她刚一取出毫针,何清浅便知机地退了出去,体贴地关闭了大门。 同样的二十分钟时间,程越体内的毒素再度回缩了一圈,健康值也回升到了43点。 接下来的几天,陶乐终是推却不过何清浅和程越的盛情,到底还是住在了无名山庄。 按照程越的话说,这个山庄既然是在他名下,那作为自己的妹妹,住在这里再合适不过,不住就是太过生分。 本该极力反对的西穆,这时已经彻底倒戈,因为他已经被山庄供养的多位中西餐大厨所折服,在他们的投喂下忘乎所以,畅快无比。 话说,那个废人,哦不,是程越这家伙,既然使出了全身解数来款待本殿,那倒也值得在本殿心中留下姓名。 每天例行为程越、汤问和付坤做着治疗,没事向周济深就近请教中医学问,闲暇时温习规培考试的实操要领,陶乐过得充实无比。 第五次针灸完成后,程越的上半身已经基本活动自如,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何清浅,心中都充满了信心与喜悦。 而那个近日始终被晾在一旁的外国专家医疗团,早就不复先前不信、不屑的态度,在一次次对程越的的全面检查中,从震惊到疑惑,继而变为习惯与麻木。 /102/102103/28783857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