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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起来,这风和日丽下平静的海面,真是太美好了。
阿奈斯讲得兴致不减:“可最凶猛的白浪处,恰巧就是鱼最多的地方。”
湿滑的礁石,风雨交杂的浪涛,阿奈斯先生在最危险的地方垂钓,沈施然想起一阵阵心惊。不由自主看着他,是感同身受的心疼。
阿奈斯瞥见了她的神情,笑着说:“其实也不像大家想得那么危险,只要小心,整个过程就变得十分有趣。”
katina看着阿奈斯:“老板,您真棒。”眼里,都是崇拜。
“有的鱼,我们就直接切生鱼片生吃,有的鱼,像苏梅鱼,nsw 洲鱼,清蒸的味道就会特别好。”
“当然,我也在海边的jetty(延伸到海里的长栈桥)钓到过鱿鱼和一米多的大鱼。”他讲起来,这些鱼,俨然就是他的战利品。
“像在澳洲,钓鱼是要有专门的执照的。所以,这项运动还是蛮专业的。”他笑了,一手收起鱼线,一条大石斑鱼就被钓了上来。
很快的,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满满一桶的鱼。阿奈斯确实技术非常好,大部分的海鱼,都是他钓上来的。
渔夫看着时间已经接近日落,便带着他们去了另一片海滩。
“这儿退潮以后会有很多的海蟹。到时候烤来吃味道很好。”渔夫指着这片海滩说。
于是,他们将外套,帽子,墨镜全放在一处,加入到了抓螃蟹的大军中。
阿奈斯也挽起了裤脚,奋力追逐的螃蟹。
他的剪影,在夕阳之下,是说不出的清俊。微卷的发尖在风中微微颤动。
沈施然守着这些衣物,并没有和他们一样疯玩。
她怕她越是玩得尽兴,就会越在这种美梦中沦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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