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被這么一雙單純的好奇的眼睛看著,那些不好啟齒的話似乎也沒什么了。 王伯說道:“他們當年嫌棄自己的出身,跟我斷絕一切關系,更名改姓,重新做人了!呵!” 說道最后,他冷笑一聲。 當初他們斷的可真是干干凈凈,幾個孩子帶人把家里又燒又砸,還讓他跪在地上自己罵自己,給大眾賠罪。 然后他們一走了之,多年不聯系。 但是最近兩年風向緩和了,他們也終于過夠了窮日子,竟然偷偷回來找他了。 有的跟他**理,有的哭著認錯,有的跪求他原諒。 雖然方法不同,但是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要錢,他們不信當年他一點后手都沒留,他肯定留著過河錢呢,他們希望他拿出“一點點”來,接濟他們。 呸! 幾個狼崽子倒是了解他,他確實留了不少東西,本來也確實是留給后代的,但是現在那些東西他就是送給外人,也不會再給他們一分一毫! 先挑好東西送! 王伯把盒子又推回去:“給你你就拿著,不過自己留著玩就行,別拿出來顯擺,小心惹禍。” 花昭又看了一眼葉深。 葉深點頭。他知道王伯家里的情況,對于那些兒女,他也沒有半點好感。當年王伯被打得那么慘,奄奄一息,他那些兒孫看見了,卻走得更快了。 是他攔住了那些打人的人,又偷偷給王伯和唯一留在他身邊的過去的一個妾侍送藥送飯,他們才挺了過來。 花昭就把盒子收了起來:“謝謝王爺爺。” “哎哎!好孩子。”王伯拎著他幾乎不離身的鳥籠子,晃晃悠悠走了。 現在的風氣好像真的不那么嚴了,一開始那幾年,他哪里敢出門亂晃,就是出門也不敢拎鳥籠子,不然大帽子動不動就扣上來。 現在似乎沒事了,街上像他一樣拎鳥籠的老頭也越來越多了。 院子安靜下來,花昭眼巴巴地望著葉深。 葉深好笑地去彈她的腦門:“怎么?舍不得?”他說得是王伯說得“金山銀山”。 手指快要落下的時候葉深突然想起她吹彈可破的皮膚碰不得,一碰就會留下印跡....手指瞬間伸直,改摸她的頭發。 手下的秀發絲滑柔軟,但還是不如她的皮膚細膩光滑..... “咳!東西的事,就先當它們不存在吧,以后再說。”他放下手,轉開視線。晚上,也許,可以,換個地方..... “嗯。”花昭點頭應了,手指卻沒閑著,捏著幾顆草籽轉啊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