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展昭接过她手里的东西,连带着他的一起提在手里,轻笑着说道:“是不错,令人耳目一新,看着像个大姑娘了。” “什么嘛,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是个小孩子啊?”香菱气哼哼地嘟起嘴。 展昭快步向前走了两步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 果不其然,背上挨了一记粉拳,两人小声笑闹着,谁也没惊动,在门口处与白玉堂和公孙策汇合,没过一会又等来了颜查散的车驾。 对于她的出现,几人早就互相通过气了,因此看着她大包小包的上了马车,也不觉得奇怪。 钦差大臣出巡,车队和仪仗都有相应的规格,在这方面,朝廷大方得很,车马人员一应俱全,浩浩荡荡一群人行过,威风十足,看着就很不好招惹。 展昭和白玉堂骑着马,一前一后护卫在颜查散马车旁,香菱则蹭了公孙策的车驾,两人窝在一处,吃着零嘴聊着天,好不悠闲。 大约十天左右的功夫,他们到了襄阳,一进城便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迎接,当天便宿在了襄阳知府的宅子里。 她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公孙策的侍女,安排住宿时,便分到了同一个院子里,至于展昭和白玉堂则紧跟着颜查散住一块,毕竟他身负皇命,重要程度不言而喻,谁也不知道,丧心病狂到青天白日就强掳孩童的襄阳王,会不会搞刺杀这一出,怎么也得提前防一手。 进了自己的屋子,关上门窗,香菱陡然大大松了口气。 锅巴迫不及待地从她腰上跳下来,在地上来回走着活动筋骨,路上这么多天,除了极少数没人的几次,它从没现出过真身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难得懂事。 别看它在开封府闹腾作妖,但实际上一出了门,很少会有让香菱极度为难的时刻。或许,即便它神力不再,知性大减,它仍旧能敏锐地察觉到开封府是无害安全的环境,所以才会像个真正的孩童般肆无忌惮的玩闹。 到了晚上,知府设宴,要款待从京城而来的贵客,香菱思索半晌,决定还是不去了。 她现在就是个侍女,哪有侍女跟主人坐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的,要她站着看他们吃,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的好。 公孙策微微一笑:“也好,你就留在这里,不拘做些什么,若是累了便早点歇着。实在无聊的话,在府中走走也是可以的,只是切莫小心,勿与他人起了冲突。” 香菱嗯嗯点头:“公孙先生,您就放心去吧,我又不是整天只知道闯祸的小孩子了。” 公孙策挑了挑眉:“你这个年纪,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小孩子。只可惜展护卫今晚怕是也不得闲,不然你们两出去逛一逛也是很好。” “您怎么三句话不离展大哥?”香菱哼哼唧唧地撇过头,“展大哥是我的好朋友,我们两的关系,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呢!” 公孙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笑:“果真如此?” 香菱跺了跺脚,转身跑开:“哼,不跟你说了!” 公孙策心情愉悦地往外走去,走至门口时,他抬头看了眼天上一轮弯月,轻轻叹着气说道:“宴无好宴啊……” 席上,颜查散一行人被灌了不少酒,在座的官员,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襄阳王赵珏的党羽,为了从几人嘴里套话,问出他们来襄阳 的真实意图,可以说是没少下功夫。两三轮下来,几人脸上不同程度的红了一片。 文官大多不胜酒力,公孙策和颜查散这两个几乎没在酒场浸淫过的更是,要不是心里时刻谨记着使命,差点人家问什么,他们答什么,连底裤的颜色都交待了出去。 到了三更天,香菱刚睡没多久,就听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 她披上衣服走出去,看到展昭正扶着脚步踉跄的公孙策往屋子里走,离着七八尺,她都能闻到二人身上浓重的酒气。 “怎么喝这么多?”香菱惊呼一声,急忙上前跟展昭一起搀着公孙策进屋,刚将门反手带上,前一刻还醉得一直说胡话的人,此时突然挺直了腰身,拂开二人的手,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。 香菱看着他重新变得清醒睿智的双眼,恍然大悟道:“公孙先生,您这是在装醉?” 公孙策呵呵一笑:“若是不这么做,还不知要喝进去多少才能脱身。” 他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桌旁,提着茶壶想倒水喝,空荡荡的茶壶在手中晃了晃,最终只可怜巴巴地流出两三滴水珠来。 公孙策幽幽看了她一眼,眼神怅惘地叹息一声。 第(2/3)页